玉鳳:
以一個在寫作會進出達25年的資深會員資歷,及我倆的情誼,我應該寫些東西來悼念妳的,只是這件事突然的讓人難以相信,面對紙上「悼念」二字,真沉重的叫人無法下筆。

7月5日趕赴寫作小屋與白靈及陳謙碰面,讀了桂穗寫給陸爸的信,文中提及妳長年所受到病魔的折磨,叫人心酸又心驚,驚的是多年的相處,我竟然一點也察覺不出妳的痛楚,愚鈍如此,我怎能稱是妳的好友,怎能向人傳述妳的風誼。

不過,我還是要表達我對妳的思念,以妳原來在我心中的形象表達對妳的思念。擔任理事長這麼多年,看盡寫作會起起落落,而妳擔任秘書期間所創造的高潮,恐今後再難見到,還記得妳說有陸爸、白靈、妳、我,寫作會未來沒啥好怕的時的雄心壯志,如今妳怎捨我們、捨寫作會而去。剛開始我與妳之間還免不了有男女之間的隔閡,後來卻親近如姊弟一般。我們最喜歡一同趨車到輔大看陸爸,有一次還偕陸爸在輔大附近看了場007電影。每年除夕妳同陸爸到我家作客,總炒熱我家年夜飯的氣氛。記得妳帶著兒子在我家與陸爸飆琴藝,滿口媽媽經的神采飛揚。看妳為河童出版社綜攬全局,條理清晰的折衝應對。聽妳每次談起在上海奇女子闖大觀園的精采故事。…。這一幕幕鮮明如昨日,如何叫人與妳的遽逝產生聯想。

我終於去了上海,6月28日,在妳走的第10天。在上海待了4天,撥了3天無人回應的電話。妳移居上海3年,一直要我去看看,還主動要幫我找業務商機,我終於去了,卻是已天人永隔,這真是令人難以接受的事。若我提早10天去,若我早些與妳聯繫,或許能挽妳在人世。今日玉純與我聯絡,說起3月間有晚夢見妳,隔日撥電話妳正好在台灣,二人見面大哭一場;而我為什麼無任何的感應。

企盼妳入夢來,哪怕道別也好。

友信,2004/7/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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